突发!刚刚,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谭德塞,在疫情发布会的最后几分钟惊爆: 他的叔叔被人谋杀了。 谭德塞强忍着泪水,说起今天自己差点无法参与这个疫情发布会。 “我被告知,我的叔叔,被厄立特里亚军队谋杀了。” “他不是唯一一个,在村子里,当他们冲进他家杀死他时,同村有50多人被杀,都是随意的。” “我和我妈妈谈过,她真的很伤心,因为叔叔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他几乎和我一样大,是一个年轻的叔叔。所以我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 说完,他摘下眼睛,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这已经不是谭德塞在发布会上首次提到他的家乡,埃塞俄比亚的紧张局势了。 过去两年,在叛乱分子的滋扰下,埃塞俄比亚经历了一段苦难战斗岁月。 冲突造成了无数人死亡,超过200万人被迫离开家园,数十万人濒临饥荒,被描述为世界上最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之一。 11月2日,埃塞俄比亚政府和叛乱分子签署了停火协议。 但协议上没有提到厄立特里亚军队的任何可能撤离。 暴行还在继续,厄立特里亚军队仍然在抢劫城镇,逮捕和杀害他们控制区内的城镇平民。 12月12日的一篇报道,还原了提格雷战争的残忍——在这场战争中,妇女和女童成了“战争武器”。 22岁的Melat(化名)在战争爆发前和丈夫及2个女儿过着正常的生活,一边做生意一边学习会计。战争开始后,昔日美好的生活瞬间支离破碎,为了躲避轰炸,她带着几个孩子逃离,结果被厄立特里亚士兵抓住。 “两个多星期,他们轮奸了我。在第14天,我恳求他们,至少让我母乳喂养一下的女儿。但他们说,他们也会杀了她。”
“我们所有人都被强奸了,他们3人一组,轮流强奸我们。” Melat后来趁着士兵交班的功夫逃离了那里,一路奔波抵达难民中心,旅途中多次遭到士兵、人贩子的强奸。 “我活着到达了这里,但我没有得到任何正义,我们睡在没有门的营地,我睡不着,因为害怕有人会在晚上袭击我。我不知道未来对我来说是什么样子,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还有未来。” Melat的故事,只是千千万万个在战争中受苦受虐的故事之一。 还有更多更血腥残暴的屠杀每天都在发生,却并没有引起国际社会太多的关注。 也许,我们会觉得谭德塞利用疫情发布会说自己的家乡的痛苦有点“假公济私”,但这并不代表着埃塞俄比亚的悲剧就没有发生。 (厄立特里亚士兵在提格雷曾一次性屠杀数百人) 在疫情发布会的最后几分钟,谭德塞心情沉痛地表示: “我希望这份(和平)协议能够成立,这种疯狂行为能够停止,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时刻。” 这不是谭德塞首次在国际大会上呼吁世界对他家乡局势的关注。 10月19日,在日内瓦的例行会议上,谭德塞就提到: “是的,我来自提格雷。对于提格雷冲突,我的确有个人情绪在里面,我不会假装没有。我的大多数亲戚,90%以上,都生活在冲突最严重的地区。” 他强调,提格雷地区有600万人被围困了近两年,这在全球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危机。他称:防止提格雷地区发生种族灭绝的机会窗口十分狭小。 “我的工作就是呼吁人们关注威胁人类健康的危机,无论这些危机发生在何地。目前埃塞俄比亚提格雷地区有600万人面临卫生危机,但国际社会没有予以足够的重视。” “必须停止提格雷的敌对行动,包括立即从埃塞俄比亚撤出厄立特里亚武装部队,停止其交战。” 我们生活的世界,在一些看不到的角落,如此满目疮痍,无辜平民的生活被摧毁,流离失所中经历着饥饿、疾病和死亡。 然而,这样的局势会随着2023的到来就改变吗?战争的悲哀,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附:谭德塞简介: 谭德塞出生于埃塞俄比亚厄立特里亚阿斯马拉市。 他毕业于阿斯马拉大学,获得生物学学士学位,随后在伦敦大学获得传染病免疫学理学硕士学位,在诺丁汉大学获得社区卫生哲学博士学位,是伦敦卫生和热带医学院荣誉研究员。 谭德塞博士在完成学业后回到埃塞俄比亚,最初是实地疟疾学家,之后领导区域卫生服务,后来先后担任埃塞俄比亚联邦卫生部长(2005-2012)和外交部长(2012-2016)。 2017年7月1日,就任世卫组织总干事,成为世卫成立以来首名来自非洲的总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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