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
1、整个拉达克地区,印度日常维持的驻军不少于20000人。而在阿里高原,虽然解放军居高临下,但日常驻军仅仅是边防哨所、边防营和边防团,人数远少于印度军队。在极其险峻复杂,极度荒凉、极其广阔的西线方向,总的安全战略,就是维持战略防御。加勒万河谷事件,是印度军队早有预谋地潜藏、调动大量兵力制造的事件。据爆料是印度第3步兵师师长亲自下令挑起事端。
2、面对挑衅,解放军10名官兵前出交涉,与数十倍于己的印军对峙,遭到攻击后以寡敌众。随后70人的首批增援队伍及时赶到,击败总数约600人的来犯印军。综合盘点战果,印军丧生20~30人,被俘近50人,受伤总人数约100人。也就是说,人数远处于劣势的解放军,用棍棒和石块干掉了印军一个连。
3、要认识到印度“挑衅-失败”、“再挑衅-再失败”的冒险循环还会继续下去。短期来看,自然是坚决、果断地回击印度的挑衅,以压倒性的胜利,让印度不敢轻举妄动;中期来看,是通过大规模战场建设,部署一线优势人员、装备,加强后勤基础设施,以压迫性的优势,不战而屈人之兵。长远来看,则需要思考更长期的根本策略与解决方案。
英雄屹立喀喇昆仑,《解放军报》等中国军方媒体发布中国官兵在去年6.18加勒万河谷的卫国戍边事迹,这是今天(19日周五)最重要的新闻。到下午,国防部新闻发言人任国强还主动披露了“此时发布的目的意图是什么?”
在近一阶段维护中国国家领土主权和中印边境地区和平安宁的斗争中,中国边防部队涌现出一批热爱和平、忠诚使命、捍卫正义的英雄官兵。需要指出的是,去年6月印军非法越线、率先挑衅、暴力攻击中方前出交涉人员,蓄意制造了加勒万河谷冲突,造成双方人员伤亡,责任完全在印方。 冲突发生后,中方为维护两国两军关系大局,推动局势降温缓和,保持了高度克制,体现了中国作为负责任大国的气度担当。但印方多次渲染炒作有关伤亡事件,歪曲事实真相,误导国际舆论,污蔑中国边防部队官兵。历史不容篡改,英雄不能遗忘,中国媒体对英雄事迹进行公开报道,是客观报道事实的媒体责任,有利于澄清真相,以正视听,让世人看清其中的是非曲直…… 战果从偏文学化的新闻报道体中,结合印度媒体也承认的事实,可以总结出解放军记录的事件过程:
2020年4月开始,部署在印控克什米尔的第14军第3步兵师,不仅跨什约克河搭建便桥,还越线闯入加勒万河谷,试图形成管控,导致边境局势陡然升温。 6月15日下午5点多,在加勒万河谷,印军第81旅(一说70旅)比哈尔联队第16营营长桑托什·巴布(Santosh Babu)上校,率领一伙印军,再次越境闯入中国实控一侧进行公然挑衅——
他们捣毁了河谷地区双方会晤点的帐篷。解放军阿里军分区边防团团长祁发宝,带10余名官兵前出交涉。
在此过程中,印度军队陆续从山崖后冒出来,黑压压挤满了河滩,企图凭借人多势众迫使解放军退让。 解放军官兵们组成战斗队形,与数十倍于己的印军对峙。 突然,对方用钢管、棍棒、石块率先发起攻击。团长祁发宝成为印军重点攻击目标,头部遭重伤(现已康复)。 见此情景,5人摄像取证组的营长陈红军带人立即突入重围营救团长,陈祥榕作为盾牌手战斗在最前面,肖思远也冲到前沿投入战斗。 解放军交涉官兵以寡敌众,毫不畏惧、英勇战斗。70人的首批增援队伍及时赶到,一举将总数约600人的来犯印军击溃驱离,取得重大胜利。
在只凭冷兵器的激烈肉搏中,印度士兵溃不成军,丢下大量伤亡人员,抱头逃窜。 其中带头挑衅的印军桑托什·巴布(Santosh Babu)上校,被当场打死。
此人1983年出生,37岁,出生于印度南部特伦甘纳邦的苏里亚佩特(Suryapet),泰卢固人。 此人为家中独子,父亲是银行职员(已退休),家庭条件算是中等。已婚,女儿9岁、儿子4岁。此人小学毕业后便考取军事中学(少年军校),意欲从军,2004年毕业于浦那国防学院,分配到印巴对峙的克什米尔地区服役。 据称2007年击毙了三名渗透进来的恐怖分子,还曾是联合国驻刚果维和部队的一员。事发前,此人刚刚在2月晋升为比哈尔联队第16营营长,上校军衔。印军军衔虚高一级,营长上校,旅长准将。但这也让解放军再次创造了击毙印军上校的记录。 | 此前疑似巴布与中方指挥官祁发宝对峙的场景(按解放军从50年代延续至今的翻译传统,该部队应译为“比哈尔联队第16营”。联队是主要按地域划分的征兵管理单位,比哈尔是指该系列部队主要从印度东部的比哈尔邦征集兵员,整个比哈尔联队有29个营) 在巴布上校外,印军次日便确认共有20人死亡,来自第81旅的6个单位:比哈尔联队第16营12人、比哈尔联队第12营1人、旁遮普联队第3营3人、第3中型炮团2人、第81野战炮兵团1人、81旅通信部队1人。除此之外,落水失踪、重伤后续不治的尚未见披露,预估印军总死亡在20~30人之间。 正如《解放军报》所说,印军丢下大量伤亡人员逃窜。据印媒报道,印军被俘获的总数在50人左右,中方后续先是释放第一批35人,第二批10人,包括1名中校、2名少校(可能是副营长与各连连长)。印军丧生20~30人,被俘近50人,受伤总人数约100人。也就是说,人数远处于劣势的解放军,用棍棒和石块干掉了印军一个连。 在事发后,便有中方知情人士透露,解放军遭遇的是对手予有准备的大规模肉搏战,尽管素质过硬、作战英勇,但想要绝对的零伤亡还是困难。中方保持克制,印方却大言不惭,其军方和媒体反而不断猜测、有意夸大印方的所谓战果,给自己脸上贴金。 | 印军纪念碑
印度军方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给印度民众产生了极大的麻痹效果,印度人多次宣称印度在中印边界冲突中占了大便宜。 牺牲8个月过去了,《解放军报》的报道证实,中国军队只有4名边防官兵英勇牺牲:
营长陈红军、战士陈祥榕突入重围营救,奋力反击,双双英勇牺牲;战斗结束清理战场时,战友们发现,新兵陈祥榕紧紧趴在营长陈红军身上,保持着护住营长的姿势。 战士肖思远,突围后义无反顾返回营救战友,战斗至生命最后一刻;战士王焯冉,在渡河前出支援途中,救助战友脱险,自己不幸倒在了激流中。 雪山回荡英雄气,风雪边关写忠诚!而根据各方媒体的挖掘,烈士们的形象更加鲜活: 陈红军烈士,甘肃陇南两当县人,1987年生,2009年西北师范大学毕业后携笔从戎,被追授“卫国戍边英雄 ”。33岁的陈红军烈士牺牲的时候,还有4个多月就要做爸爸了。 为了不惊扰孕妇和胎儿,大家向陈营长的妻子暂时隐瞒了丈夫牺牲的消息。10月25日,烈士的遗腹子陈潇楠在西安西京医院出生,那一天,正好是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国作战70周年纪念日。 当最终得知不幸的消息,作为抗美援朝老兵的孙女,妻子坚强地说:“我要把孩子好好养大,让他成为像爸爸那样的人。” 陈祥榕烈士,福建宁德屏南县甘棠乡下山口村人,2001年生,高中刚毕业应征入伍,牺牲时尚未满19周岁。他的人生本该刚刚启程。但军人的生命总有一部分是属于国家的,并有可能在关键时刻瞬间变成百分之百。 陈祥榕的姐姐坚强地说:“当弟弟穿上军装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民,身上肩负的是军人的天职,所以我也很为他感到骄傲。”
肖思远烈士,河南新乡延津县石婆固镇东龙王庙村人,1996年生,入伍前是河南农业职业学院汽修2014级3班的学生。2016年5月,肖思远看到了学校里的征兵通知,他怀揣着女友的照片,应征入伍。 2年志愿兵服役期满,他在女友的支持下,继续留在条件艰苦的阿里高原,并一直憧憬着婚礼,要娶上他心爱的姑娘。但是很可惜,他没有能够等到这一天,而把生命和青春永远地留在了高原。 王焯冉烈士,河南漯河郾城区黑龙潭镇土城王村人,1996年生。和肖思远同批来到阿里高原。王焯冉和战友马命等连夜渡河增援一线,第4次蹚河时有人被激流冲散,王焯冉和马命拼尽全力将3名战友推上岸,自己却被冻得几乎失去知觉。 突然,王焯冉一只脚被卡在了水下巨石缝中。危急时刻,他将马命猛地推向岸边:“你先上,如果我死了,照顾好我老娘!”马命获救了,王焯冉则永远倒在了刺骨的激流中。“时光之舟桨橹轻摇、驶向未来,他们的爱,永远凝滞在了彼岸。” 很遗憾以这样的方式认识他们,但几位烈士将为国人所永恒铭记。他们是戍边的兵将,是守国的英雄。正告任何来犯之敌,撼山易,撼解放军难! 通过报道也可以发现,新时期中国军人的爱国热情、高昂斗志,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优良传统丝毫没有减少,官兵一心、上下同欲的氛围,也令人动容,更是是这次战斗以少胜多的关键。 战术这里,也要特别提到这次战斗的中方指挥官,边防团团长祁发宝。
祁发宝,甘肃武威天祝县哈溪镇人,1979年3月生,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长大。 1997年18岁高中毕业后入伍,2000年以南疆军区军事科目第一名考入乌鲁木齐陆军学院步兵指挥专业。2003年毕业后,志愿回到边防一线。祁发宝常年扎根阿里高原,12次与死神擦肩而过,3次谢绝调回后方的机会。 他爱岗敬业、科学建连、以情带兵,曾获兰州军区戍边先进个人、新疆军区优秀基层主官等奖项,荣立二等功1次、三等功5次。 2014年任札达边防营营长,2015年获得第19届“中国青年五四奖章”。2020年,中央军委授予祁发宝“卫国戍边英雄团长”荣誉称号。正是有了这样的热血军人,方有千里屏障,定国安邦。 很显然,2020年6月15日的加勒万河谷事件,是印度军队早有预谋地潜藏、调动大量兵力。最初,观察者们都以为,是被击毙的巴布上校,一意孤行所为。 但后来发现,入侵挑事的印军,不仅有巴布所率的比哈尔联队第16营,还包括了同旅的其他单位,超出了此人的指挥权限。后续有印度媒体爆料,6月15日挑起事端的命令,是第3步兵师师长阿比吉特·巴帕特(Abhijit Bapat)少将在河口亲自下达的。 从照片中可以看出,此人是典型的高种姓白人(2000多年前入侵印度的雅利安人后裔),这样的血统最能在印度军队中做到高级指挥官的位置。巴帕特少将从个人利益出发,主动挑衅,结果吃了一个大瘪。17、19日被迫两度再次来到加勒万河谷,与中方商议释放俘虏的问题。 第3步兵师,也正是这一轮中印边界冲突的一线单位,位于印控克什米尔东部的拉达克地区,下属第3炮兵旅、第81(一说70)步兵旅和第102步兵旅。第3步兵师负责在拉达克东面与中国军队对峙,师部、各旅旅部的驻地兵营,以及下辖部队的前方驻扎营地,距离中印边界地区的班公湖、加勒万河谷、锡亚琴冰川等地区的直线距离只有几十公里,远者大约50公里,近者大约20公里,更近的前方营地只隔着一座山,或者一条河。第3步兵师的主力也就是一线作战部队,就是第81(一说第70)步兵旅。按照印度陆军编制,一个满编步兵旅为3000人。 而同在印控克什米尔东部的拉达克地区,还有负责在北部锡亚琴冰川与巴基斯坦对峙近26年、打过1999年战争的第8山地师,被誉为印军精锐。第8山地师下辖第56山地旅、第79山地旅和第192山地旅;三个旅旅部分驻列城、德拉斯、佩伊。 两个师都归列城的第14军指挥。第14军还下辖第50伞兵旅,是印度陆军唯一的空降特种作战部队,编制2个空降特种作战营、1个工兵连。从2011年到2019年,印军14军以缓慢的速度新建了军属第254装甲旅,是该地区唯一的装甲重型部队。第254装甲旅下辖第85装甲营、第4骑兵营(机械化步兵营)和第2枪骑兵营(机械化步兵营),共装备59辆苏制T-72M1式坦克,60辆苏制BMP-2步兵战车。 在整个拉达克地区,印度日常维持的驻军不少于20000人。而在阿里高原,虽然解放军居高临下,俯瞰印度人。但日常的驻军层级仅仅是边防哨所、边防营和边防团,人数远少于印度军队。在西线方向,总的安全战略,就是维持战略防御。 西线边境的情况极其险峻复杂,极度荒凉、极其广阔的高原无人区,很多地段直到今天也只能维持周期性的、有限的步巡,缺乏足够的管控能力。而在边防巡逻相遇时,印度总是仗着兵力多来压迫中国边防军人。 近年来随着经济发展,中国军队终于有实力大搞边防基础设施建设,边防部队的装备和保障现代化也一直是重点。 先是建好了更多的边防公路,沿着边境实控线筑路,能够坐着巡逻车巡逻,能够在各个山口装上摄像机,具备了基本的一线投送能力。 急眼的印度军队开始间歇性地搞对抗、挑衅。但受限于地形,无法构成实质性的战略威胁。
这一次半年对峙的尾声,是印度把T-72坦克费力地运上了高原,结果中方立刻部署最新的15式坦克。重量虽轻,火力、防护却全面胜出,让印方看不到任何获胜的希望。 今年2月双方军事人员脱离接触,官方这次披露也是为这一轮事件划上了句号。同样,对于中印边界摩擦和冲突的长期性要有充分的认识。 印度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的狂妄、无知、亢奋状态,长期都会保持。“挑衅-失败”、“再挑衅-再失败”的冒险循环还会继续下去。 短期来看,自然是坚决、果断地回击印度的挑衅,以压倒性的胜利,让印度不敢轻举妄动;中期来看,是通过大规模战场建设,部署一线优势人员、装备,加强后勤基础设施,以压迫性的优势,不战而屈人之兵。 长远来看,需要思考更长期的根本策略与解决方案。真理永远在大炮的射程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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